「嫂嫂,我們今天是吃什麼的啊?」阿憲坐在我左手邊,突然低調地問。
「吃;算是尾牙,春酒還在思考中。剛好這兩天很冷,吃補身體的。」一邊回答,邊回想;難道發簡訊的時候沒輸入尾牙這兩個字嗎?
「嫂嫂,我們今天是吃什麼的啊?」阿憲坐在我左手邊,突然低調地問。
「吃;算是尾牙,春酒還在思考中。剛好這兩天很冷,吃補身體的。」一邊回答,邊回想;難道發簡訊的時候沒輸入尾牙這兩個字嗎?
有幸看到表姐夫的結拜兄弟從獄中寄來的家書,信中提到「回想自己度過的人生,始終遺憾不曾為國家社會做過任何事」,那一段話,讓我內心激動不已。如果我的人生只到今天,我會不會有相同的遺憾?彩繪人生的調色盤,有沒有溫暖的顏色?
右邊那位穿淡紫色上衣的就是傅雅詩。
她,雙手拎著一小袋米,靜靜地站在活動場地邊緣,我不知道她杵在那裡多久了,那一段時間十分忙碌,一部份人整理物資,一部分人正為著錄製小聲公宣傳車的廣播內容焦頭爛額。我正要轉身拿東西,才看到角落的她;小小的身影;大大的眼直看著忙碌的大人們。
原來大人忙碌的時候,總是有意或無意忽略了身邊的孩子是這麼一回事。